文 / 郭文貴
新中國聯邦發起人郭文貴先生日前爆出猛料,指美國國家過敏和傳染病研究所所長安東尼·福奇(Anthony Fauci)與中共武漢病毒研究所所長王延軼之間,有不尋常的肉體關係,而王延軼的丈夫—中科院負責生化研究的舒紅兵—亦涉嫌與福奇發生過多起非法錢銀交易,而新冠疫情的真相,就藏在這段錯綜複雜的三角關係中。
昨晚,再有匿名消息透露,福奇的性傾向並不局限於女性,他是一名雙性戀者,與舒紅兵之間亦可能發生過超越金錢的親密關係,三人曾經頻繁在華盛頓四季酒店、紐約文華東方酒店幽會。換句話說,王延軼、舒紅兵這對擁有中共軍方背景的夫婦,都曾經向福奇吹過「枕頭風」。
為了確實匿名消息的合理性,記者翻查了三位當事人過往的軌跡,發現了不少可疑的交集。
起源
舒紅兵1999年獲聘成為「長江學者」,任職於北京大學生命科學學院。根據中共官方描述,「長江學者」與臭名昭著的「千人計劃」一樣,是中共特別針對學術界的對外滲透而制定的人才(間諜)發展計劃。
2000年,陝西省一名20歲的藝術專長生王延軼「空降」北京大學生命科學學院,成為了舒紅兵的學生。令人不解的是,當年,北京大學在陝西省的高考錄取名單中,根本沒有王延軼,只有一位名字接近,但沒有學生証號碼的人叫「王延鐵」。
2004年,舒紅兵離婚,娶了比自己小14歲的學生王延軼。
幾乎同一時間,也就是1998年—2005年期間,舒紅兵還同時任教於美國科羅拉多大學健康科學中心免疫學系,他徬彿是一位戰勝時差的時間管理大師,不僅可以橫跨中美兩地教學,還能兼顧愛情,拋棄妻子,迎娶「小三」。
2005年,剛剛大學畢業的新娘子王延軼,投奔丈夫,到美國科羅拉多大學留學。也就是從這一年開始,王延軼、舒紅兵、福奇三個人可能開始有了接觸。
由於男女私情很難循公開渠道獲知細節,不過,記者仍然在調查時發現一點蛛絲馬跡,有一個人多次出現在這段三角關係的脈絡中,他就是美國生態健康聯盟主席彼得·達紮克(Peter Daszak)。
彼得·達紮克(Peter Daszak)
武漢病毒研究所自2004年起,就開始主辦一個名為「新生病毒性疾病控制」的學術研討會,每兩年一次,由武漢病毒研究所主任石正麗和新加坡國立大學醫學院新發突發傳染病研究所所長王林發著手操辦,邀請各國病毒學領域的專家參與,但彼得·達紮克從未出現過。
直到2018年的第八屆學術研討會,也就是王延軼成為武漢病毒研究所所長的那年,彼得·達紮克和王延軼一同出現在大會合照的C位上。
這意味著,彼得·達紮克不僅是福奇的多年摯友,與王延軼或舒紅兵亦交情匪淺,否則他不會如此「賞臉」,為了釐清這四個人之間的關係,記者循著這個方向進行深入調查,結果發現更多人牽涉其中。
弗朗西斯‧柯林斯(Francis Collins)
《國家脈搏》(National Pulse)記者娜塔莉‧溫特斯(Natalie Winters)曾經在接受採訪時透露,她發現,2010年,美國國立衛生研究院(NIH)與中共國家自然科學基金委員會簽署了一個協議,打開了與中共實驗室分享病原體以及病毒數據的渠道。
當時的NIH院長,弗朗西斯‧柯林斯(Francis Collins)早在2006年起,就擔任國際基因組學大會(theInternational Conference on Genomics,ICG)的特別顧問,而這個會議,正是由舒紅兵的所屬部門中科院以及華大基因共同舉辦的。
五年後,由福奇主管資助成立的(德州)加爾維斯頓(Galveston)國家實驗室,與武漢病毒研究所簽訂了一份備忘錄,內容涉及研究交流、病原體互通,以及人員流動。2017年,福奇派助手到中國,擴大該協議的合作規模,並在之後的時間裡向很多中共軍方分支機構提供資助,其中就包括武漢病毒研究所。
值得留意的是,2020年2月1日,即新冠病毒爆發初期,柯林斯與福奇在回復石正麗的一封郵件中,表達了他們擔憂外界會知道,NIH曾經資助武漢病毒研究所進行過類似新冠病毒的研究。
比爾·蓋茨(Bill Gates)與蓋茨基金會
另外,成立於2000年的蓋茨基金與NIH佔據全球健康研究和發展基金總額的57%,兩者曾合作開展多個項目,2014年~2019年期間,它們向彼得·達扎克的「生態健康聯盟」撥款370萬美元,其中,有60萬給了武漢病毒研究所。
2015年比爾·蓋茨(Bill Gates)在一次公開場合上預言「在不久的將來,將會有全球性的呼吸系統傳染病發生。」之後,蓋茨與包括輝瑞CEO在內的醫藥巨頭,商討如何快速鋪開疫苗接種工作。2020年,蓋茨基金會就COVID-19疫苗研發撥款58億美元。
馬雲(Jack Ma)
不僅如此,蓋茨參股的新創藥物系統薛丁格(Schrödinger)在中國的合作夥伴—藥明康德—在2008年發起融資時,中共白手套馬雲(Jack Ma)領投6300萬美金。
除此之外,馬雲旗下的雲鋒基金還是華大基因的大股東,2012年,蓋茨基金會與華大基因簽署合作備忘錄,建立了夥伴關係。
而同一時間,剛剛成為中科院院士的舒紅兵,與妻子王延軼用親朋好友的名字,開設了多間醫藥公司,分別為武漢華鑫康源、眾合醫藥以及君實生物,2018年底,君實生物在香港上市,禮來製藥大舉買入7500萬美元的君實股票。
在那個時期,螞蟻集團、禮來亞洲、復星醫藥、藥明康德、華大、國藥都是中共國內市場上最活躍的CVC(Corporate Venture Capital),帶動資產得到爆發式增長,甚至直至2020年,這些公司都持續透過創投方式獲得可觀收益。
到這裡為止,郭文貴先生在直播中所言的「新冠疫情的真相,就藏在福奇與王延軼夫婦之間的肉體及金錢關係中」已經初現端倪。在技術上,中共需要美國專家的資助,但為了獲得支持,光提供性服務是不夠的,還需要有金錢誘惑,因此拉攏馬雲等白手套,以及大基金公司的加入,利用股票市場,將賄款合法化分配,而在整個過程中,舒紅兵、王延軼夫婦就是直接操作者,參與提供肉體及金錢服務的全過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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