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年36歲的女演員孫可芳(綽號小豆),和小1歲男星劉冠廷結婚後,龍年將迎來兒子小太陽,懷孕近8個月身孕的孫可芳,回憶當初自己發現懷孕時,簡直是一部又哭又笑的諜對諜短片,第一次聽到胎兒的心跳,擔心和喜悅的複雜心情也一齊湧上。她笑說:「這對演員來說,其實是個很好的收穫。因為我們這一輩子從沒體驗過這種『不敢開心』的心情。」
孫可芳與劉冠廷肚子裡的小太陽,用愛發電,為這對愛情長跑的愛侶/新婚夫妻,注入滿滿的快樂與活力!聽孫可芳聊起懷孕的過程,有一種後設的趣味,彷彿舞台劇《呼吸》的角色破框來到了真實人生。
2023年春,孫可芳和當時的男友劉冠廷,一起回到劇場,主演英國劇作家鄧肯.麥克米倫的作品《呼吸》。在這部舞台劇裡,劉冠廷和孫可芳飾演一對情侶,他在IKEA的排隊人群中,直球問女友:「你想要生個小孩嗎?」
孫可芳和劉冠廷在劇中是高知識分子,關心地球暖化,會做垃圾分類,他們想在無止盡的對話中,確認彼此是否夠「好」到足以在海平面愈來愈高的地球上,再生一個小孩?而現實生活中,原本一直沒打算結婚、生小孩的孫可芳,也因為準備《呼吸》的角色,跟劉冠廷開啟了是否要生小孩的對話。
隨著《呼吸》劇本推進,兩人劇裡從探討生不生小孩,聊到是否相愛。而劇外,孫可芳看待生兒育女的視角,也從一開始的有些反抗,進入到理解愛的樣態。那時,孫可芳才發現:「其實我好像沒有自己想的那麼不想生小孩。」
她看著眼前的另一半,心想:「對啊,我們很相愛啊!我愛這個人,我們也愛彼此的家人。」(一邊說著,孫可芳一邊揮手害羞笑說:哎呀!好肉麻。)而當時的她正好在洽詢凍卵中心,也才發現,生小孩原來是這麼困難!光是凍卵就很辛苦。每一個孩子,都是得來不易的禮物。
於是孫可芳轉念了。對於成為媽媽,擁抱開放的態度。也正好這麼巧,寶寶(小太陽)在最好的時機到來。「雖然很肉麻,但因為是愛啊,只要寶寶在有愛的情況下出現,那些擔憂就沒這麼令人掛心了!」
諜對諜的驗孕過程
回想當時發現懷孕,簡直是一部諜對諜短片,雖然短短幾十分鐘,卻是讓人又哭又笑的精彩情節。幾個月前,孫可芳因為身體不舒服,一直出血,擔心是子宮肌瘤,劉冠廷堅持載她去看婦產科。
彼時,劉冠廷已經求婚,但還沒公佈婚訊,所以兩人對媒體格外小心:「我跟冠廷說:你在車上等我,不然我們一起去看婦產科,大家一定會以為我懷孕!」兩人互相點頭,還認為自己思緒縝密。孫可芳安慰劉冠廷:「只是看個婦產科、拿個藥,別擔心,我很快就回來了啦!」
沒想到進診間後,醫師要求她驗尿測孕。孫可芳還傳訊息給劉冠廷:「醫師要我驗孕耶,好好笑!」幾分鐘後,她又傳送簡單的兩個字:「有了。」
孫可芳發完簡訊,就隨醫師去診間,那短暫又漫長無比的幾分鐘裡,劉冠廷在小小的車子裡坐立難安:「有了什麼?到底有什麼?」再過幾分鐘,孫可芳傳來超音波照片,還是無法下車的劉冠廷,在車上開心到瘋掉!相戀15年的他們,要成為爸媽了!
剛得知喜訊時,因為尚未公布婚事,也怕耽誤到工作宣傳,貼心的孫可芳,沒有跟大家透露自己有孕的消息,「前面的戲,正好都在那時候安排記者會、宣傳,我怕大家擔心我,但自己也一邊擔心著肚子裡的小寶寶,狀態也變得很防衛,怕自己受傷。
有次出席活動,在梳化時,我大遲到了⋯我平時是不太遲到的乖寶寶!但因為當天睡醒,我發現自己流很多血,趕忙去急診打針,才能去參加活動。」孫可芳嘆口氣說:「這時,才發現當演員真的蠻辛苦的,有苦難言。」經過這次,孫可芳才跟經紀人坦承自己懷孕了。畢竟懷孕時,多幾個朋友一起看顧著,會比較放心。
當媽媽才懂的複雜情緒
就像很多準媽媽產檢時,都是抱著戰戰兢兢、如履薄冰的心情。尤其懷孕初期還是有出血狀況的孫可芳,更是如此。「得知懷孕時開心的感覺,很快就被擔心的情緒覆蓋。回到家後,心情其實是蠻緊張的。」
回想起跟老公第一次聽到胎兒心跳的聲音,孫可芳坦言,那是一種超複雜的情緒,「因為子宮狀況不太穩定,所以聽到心跳聲時,我們是一邊落淚,一邊又不敢讓眼淚掉下來。那不是我想像中純然的快樂,而是快樂中還參雜著擔心⋯」她釋然地笑笑說:「但這對演員來說,其實是個很好的收穫。因為我們這一輩子從沒體驗過這種『不敢開心』的心情。」
這些情緒,她都細細咀嚼,小心翼翼地收到情緒的抽屜。身為演員,這些體驗都是寶藏。「又例如是荷爾蒙改變,讓情緒變化很激烈,那是有懷孕過的人才比較能體會的。如果沒有成為母親,就會少了這一塊體會。」
而經歷懷孕前期吃安胎藥黃體素,而感到腹脹、暈眩、想吐⋯幸好,到了懷孕中期,寶寶進入了穩定狀態,這時,她不僅食欲好,身體、心情也很穩定,開始享受倒吃甘蔗的懷孕中期。
仔細想想,這段懷孕歷程,小太陽其實帶給了孫可芳好多禮物。他也讓孫可芳從女孩變成女人,再一次長大。「因為懷孕,我更能同理、佩服周遭的媽媽。懷孕後,我還跑去跟我姊道歉!」孫可芳不好意思地笑,臉上還有著小妹妹的神情。
「回想之前在姊姊懷孕時,我是不夠體貼的。我當然知道懷孕是件大事,但沒理解這竟是這麼大的事,會有這麼多的不方便!現在想起來,我當初應該要幫她更多。」就像現在,孫可芳從蹲下到站起,都小心翼翼,連除濕機的水都沒辦法自己倒了。女生懷孕後,連很簡單的事都無法自己輕易完成。這種無力感,是旁人很難體會的。
而現在孫可芳也有了「媽媽雷達」,很容易分辨誰是媽媽!「有些事情,有過生小孩跟沒過生小孩的人,會給你不一樣的建議。媽媽們看到你,也會不自覺地體貼幫你注意到更多事情。就像盟友一樣,這真的很有趣!」
育兒資訊滿載.媽媽要自備「濾心」
還記得準備《呼吸》舞台劇,尚未懷孕時,孫可芳因為做角色功課,查到生產會有撕裂傷,又聽聞生產的痛就像是被火車輾過一樣,就被這些資訊嚇得半死⋯那股恐懼對她投入角色很有幫助。但等到自己真的懷孕了,孫可芳反而對於資訊接收,抱持謹慎的態度。她知道,要當一個快樂的孕婦,就要自備資訊處理「濾心」。
「現在的媽媽資訊焦慮很嚴重:要補充什麼營養?幾點該上床睡覺?睡覺要側左邊還是右邊?太多了!尤其許多媽媽正值高齡,要注意的事情更多,就更加焦慮。資訊很好,但我們要學習過濾。建議不妨跟醫師討論:哪些一定要做?哪些不做也不會怎麼樣,才不會過得這麼辛苦。」
除了網路資訊,還有如何面對路人關心,這也是孫可芳在學習的課題:「我們正處在世代交接的時代,許多長輩和新式媽媽帶孩子的方式,未必相同。再加上網路上的意見真的很多,媽媽們很難充耳不聞。」
孫可芳說:「其實最關心小孩的,就是媽媽自己了!我們都很認真做功課,儘量不讓大家擔心。孕婦要記得:你只要保持快樂就好。不要讓懷孕變成一種犧牲。」目前,對愛喝咖啡的她來說,喝低咖啡因就是懷孕最大的犧牲了!天性樂觀的孫可芳,不想讓自己擔心太多,她想要好好享受懷孕這段快樂的旅程。
劉冠廷幫擦姙娠油,唱歌說話給寶寶聽
小太陽還沒出生,已經讓孫可芳見識到「愛」的魔力。「有了寶寶後,長輩會更不吝嗇表達愛。像婆婆以前怕我拍戲忙,不太敢傳簡訊給我,現在我們常互傳簡訊,也比較敢直接表達關心。大家都藉著寶寶關心媽媽,家人間也會因為小孩,而更常有交流。小太陽還在肚子裡,就讓我見識到愛的超能力。好神奇!」
而先生劉冠廷也因為她懷孕,更加謹慎小心地呵護著她。「冠廷比我想像中來得更緊張。我們兩人就像是交換男女身分一樣,我變得更大大剌剌,他變得更謹慎。我連跪在地上拿東西,他都會緊張兮兮。」
連今天拍攝《媽媽寶寶》封面,劉冠廷都問要不要來「看著」?反倒是孫可芳獨立地說:「就是拍照而已啊!」經紀人搞笑地雙手抱胸,坐在沙發上說:「難道他要來當門神嗎?」
大部分的準爸爸,在孩子出生之前,都比較難在孕期中跟寶寶產生連結。孫可芳則是誇讚老公:「他真的做得很好。除了因夜戲而晚上不在家,每一個晚上,他都會幫我擦妊娠油,唱歌說話給寶寶聽,真的讓人非常感動!現在他也練習下廚,說以後要自己做健康餐。」
這份幸福,讓還沒生寶寶的她,已經擔心自己會產後憂鬱了!孫可芳打趣說道:「因為懷孕時大家都對你太好了!這樣在產後的落差會不會太大?」
現在這對準爸媽,正忙碌打點迎接新生活的準備。孫可芳分享前陣子去日本逛寶寶用品店,在裡面迷失淪陷的趣事:「寶寶光衣服就有好多種!包屁?無袖?紗布衣?我連寶寶生出來幾公分都沒概念?不然就哪個可愛買哪個啦!」
想像著小衣服掛在吊衣繩上,曬出暖洋洋的味道,周遭的我們都已經感受到小太陽帶來的暖意了!這將是一段陽光燦爛的旅程吧!
(本文獲媽媽寶寶授權轉載,原文為:孫可芳驗孕過程宛如諜對諜!懷孕才體會當媽媽「不敢太開心」的複雜情緒)(文章首圖來源:孫可芳臉書粉絲專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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